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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袁腾飞 要是有人采访我,我一准儿说:“我幸福!”优秀3篇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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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是小编精心为大家整理的袁腾飞 要是有人采访我,我一准儿说:“我幸福!”优秀3篇,您的肯定与分享是对小编最大的鼓励。

“史上最牛历史老师”袁腾飞的非议 篇1

“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
袁腾飞善于用一种学生所喜闻乐见的语言和方式讲述历史,讲课风格与常见的严肃的历史老师迥然有别。他说拿破仑是一个“很够爷们儿的人”,他用“蛤蟆吞恐龙”来比喻“偷袭珍珠港”事件,他被网友推举为“史上最牛历史老师”,他给学生讲课的视频还被传到网上。

他在百家讲坛主讲的“两宋风云”,创百家讲坛2006年以来的最高收视纪录,他随后出版的《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儿》进入全国畅销图书总榜前三名。人一成名就免不了麻烦,袁腾飞很快就成了饱受争议的人物。有人对他的历史观强烈质疑,指责他对明朝的“贬低”。他的书名“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儿”带有玩世不恭的语气,也让一些人不以为然。

历史教师毕竟不是小说家

讲述历史可以追求趣味性,但不能不尊重史实,历史教师毕竟不是小说家。每个人对历史都有自己的看法,也应该有表达看法的自由,但这并不意味着不需要对自己的观点负责,特别是专门从事教育工作的人。

袁腾飞的讲述方式带有调侃意味,但他对历史的态度还是严肃的。如他在书中自序所表达,“历史应该是论从史出,得出的每个结论应该有史实做依托的”,还说自己“至少让学生不要相信没有史实根据的事情”。

当然袁腾飞还不是历史学家,被人在书中挑出了不少史实性错误,这是他应该虚心接受的。网友“东方飞龙”曾发帖《给央视百家讲坛上上课――袁腾飞之》,列举了十处重大史实性错误。如袁腾飞说澶渊之盟辽对宋称臣,该网民以《契丹国志》《宋大诏令集》等史料为据指出,“澶渊之盟使宋辽两国成为兄弟之国,当时真宗年长称兄,辽圣宗年幼为弟。兄弟当是亲如兄弟之意思。两国关系是平等的。”

袁腾飞对历史的很多观点、表述,我也不赞同,但是,袁腾飞能让学生对历史感兴趣不是一件坏事,允许他说一些与众不同的观点,是时代进步的象征。

对历史多一分温情与敬意

最近袁腾飞因讲课的视频中有“严重的错误言论”,据说学校对他进行了“警诫谈话,批评教育”。对他的言论不满的网友甚至要求“他必须给全国人民公开道歉,并到相关法律单位认罪!”针对网上传言袁腾飞因错误言论被抓一事,北京警方澄清并无此事。袁腾飞的讲学、授课、出书均未受限制。

袁腾飞讲课视频中所表达的历史观显得过于轻率,他并没有足够的论据来支撑自己的观点,比如对抗日战争的评价,对的评价。这些问题即使是历史学家也是见仁见智的,对同样的材料,出于个人立场也会作出不同的解释。如果不是出于恶意的诋毁,个人观点应该被尊重,只是在很多网友看来,他的言论就是对伟人的诋毁。袁腾飞讲课视频的公开流传,确实影响到很多人的情绪,观点不同的网友也有理由反对他。

网络上声援袁腾飞的以70后特别是80后90后的居多,声讨袁腾飞的则年轻人老年人都有,很多是上世纪四十年代、五十年代出生的中老年人士和六十年代初出生的人们。声援袁腾飞者与袁腾飞一样,绝大多数对于1949年前的民生及社会状况,对新中国建设的甘苦全无切身体验,而讨袁者则多是那一时期的亲历者,人生体验不同导致立场、看法的差异。

就其中学教师身份而言,约束袁腾飞言行的应当是行业规范及职业精神。所谓行业规范,并非校领导的谈话,或意识形态的教条,而是为业内公认的标准,教师有责任向学生传达正确知识,不宜掺入太多个人好恶。出于职业精神,他需要更专业,更严谨,对历史真正充满温情与敬意,而非傲慢与偏见。

袁腾飞我不是公共知识分子 篇2

他坚决地给自己定位:一名普通的中学历史老师。袁腾飞“非正常成名”之后,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不但“夹着尾巴做人”,而且“两头三天换号”。他坚决否认如下称号:史上最牛中学历史教师,他表示“愧不敢当”“北京2500个中学历史教师,很多很优秀。”

每次讲课,他都会把讲台仔细擦干净,课本绝对干干净净。他喜欢历史,对历史亦怀有温情和敬意,绝不敢放肆。他说,读史对他来讲只是一种“生活方式”,“不让我看书我不知道一天到晚干什么。”

去年,他的讲课视频被放上了网,点击率暴高,有学生说,你应该上《百家讲坛》。他说,不可能,开玩笑!当《百家讲坛》真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他很诧异,马上就拒绝了。对方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,试讲一下。他去试了,一讲就刹不住车了,录了30讲,1200分钟。讲完《两宋风云》,又讲《塞北三朝》。

到如今风生水起,有点闹哄哄的,他立场坚定,“咱不是娱乐圈的人,也不是季羡林。”“讲的东西可能有不规范不严谨,因为我不是历史学家,一名普通的中学历史老师,带动大众去看历史了,这就算是功德事了――就跟京剧下校园一个道理。”

“你懂的人家也懂,人家说凭什么你交了狗屎运了?所以我就变得不张扬了,本来早上10点钟去上课的,现在得9点就去。外边人都是很不明真相,说,你天天上电视,上一次怎么也得给你几十万吧?我的天,几百都没有哇!现在上春晚都要花钱啊!”他也不喜欢辩论,不愿意跟任何人争论,不愿意跟任何人产生冲突。“那是特无聊的事。”又补充说,“不利于和谐。”

他这么说男人,“真正的男人,敢担当、有才气、有理想、有抱负、敢爱敢恨,大概就是这样的。”至于读历史给他带来什么好处,“读历史的人,一般想得比较开,说得不好听的话,自杀的比较少。”他崇拜文天祥、岳飞,时常说,“你冤,冤得过岳飞吗?”

后来因为版税问题,和出版商“干”了起来,5月24日对簿公堂。这都不是他期待的。“我怎么混到这个田地了呢?”他说,“我真想回到从前的日子,真不是跟你矫情。”《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儿》这个名字,不是他取的。他反感炒作。书的腰封写着:袁腾飞=易中天+郭德纲。袁腾飞没那么不羁,他老老实实地说:“我很不认可,那都是一种炒作,不是我自封的。”

你站在什么阶级立场呢?

袁腾飞生于1972年,在中学连个组长都没当过,刚参加工作时,也不会管人,“那时正是读书无用论最猖獗的时候,认为会外语、会电脑、会开车,这就属于人才,历史课从来就不好教”,“按部就班地讲课,就老乱堂。”

“那个时候的孩子不听你的课,学校又是那种特别破的楼,都不隔音――不像今天的学校都有钱了,校长和教学楼都隔着八丈远――那时校长一听你这屋子怎么回事?你的饭碗就保不住了。”

“那时候找个工作也不容易。1994年,国家还是分配工作。师范类学校毕业不服从国家分配的话,就得赔钱,两三万呢!那时候做校长一个月才800多块,两三万不是天文数字嘛,所以只能服从分配。”

“1994、1995年,教十二三岁的孩子,真管不了,累。学生闹,我说你们这帮孩子寡廉鲜耻。现在你们是乐了,那时他们说,老师这个寡廉鲜耻是什么意思啊。我说,就是臭不要脸。你让他背鸦片战争中国失败的背景、经过、原因、评价,他能背得下来吗?”

“正史很好看,很有趣,很逗,教科书不好看。所以我就希望教科书能用孩子听得懂的语言去写。”

他恪守本分,缺乏野心,在据说是重点学校的首师大附属中学教了15年才调入北京海淀教师进修学校,不想加入传统的史学圈,“最烦考据”。

目前为止,他算是一名好老师,自己着正装上课,连牛仔裤都不爱穿,他和孩子们“不是一个朝代的”,演艺圈之八卦、炒股于他更是天外飞仙。他讲课眉飞色舞,却不大管学生。“困了你就睡,饿了就吃,饼干、面包、巧克力,喝水我不管,泡泡糖、嗑瓜子这不行;做数学作业我也不管,下棋就不行。传条不行,你不会连短信都发不起吧?发短信不影响别人嘛!”

5月22日,原定在北京某书店的袁腾飞签售取消了。第二日,5月23日下午,精华学校原定的袁腾飞的课也取消了。5点下课时,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学生一边走出来,一边对前来接她的母亲林女士说:“他们太欺负人了,我要去声援袁老师。”

林女士说,“袁老师很冤枉。其实他上课的时候,都会用辩证的方式授课,给学生全面客观的观点。但是针对他的人抓住只言片语就拼命攻击,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经历的。”

他的一名学生这么评价他:袁老师是一个杰出的班主任,一个真正为学生着想的好老师。又说,“能让学生喜欢上自己所教的学科的老师就是好老师。”

20岁的时候,袁腾飞问老师:“马克思主义5种社会形态,太平天国属于哪种?老师说,属于封建政权。袁腾飞说,太平天国是封建政权,清朝也是封建政权,俩封建政权,为什么天平天国就是正义的?清朝就是落后的?”

“老师这么看着我,我记得倍儿清楚,这么看着我(侧脸做了个眼神):你站在什么阶级的立场上说话呢?”

不会开着宝马车去上课

袁腾飞成名后有些身不由己,“不是讲座,就是应酬,不想看的非让你看,想见的人不安排你见。”他去了某市,“仿古一条街,就表演歌舞,问我说,我们的歌舞精彩不精彩。我说,怎么推出两门大炮来?宋朝没有大炮,最早的都是元朝才有火铳。他们说没关系,就为了好看――那你叫我来干嘛呀?”

他一张嘴就是北京大老爷们的话音:“我这个人呢特别懒,因为有糖尿病,不爱运动,能躺着不坐着,能坐着不站着,张家界我爬不上去,就比较爱看人文。你看庙,哪个庙比雍和宫棒?金碧辉煌。咱没去过,那可能更棒,但咱上不去,到那儿憋死了;你看建筑,哪个建筑有故宫好?然后你说看园林,哪个园林有颐和园棒?但我一看三孔(山东曲阜的孔庙、孔府、孔林),不得了,不逊于北京故宫。还有南京,不愧为六朝古都,中山陵太棒了。”

他喜欢跟团去欧洲,因为“欧洲人活得特自在,阳光,不像咱们这苦大仇深的。人家蓝领就是蓝领,绝对不会说考个硕士,将来当白领。五星级大饭店点一杯啤酒在那儿坐着。照样很开心,没有人歧视你,不会说最低消费200等等。不在乎开什么车,拿着钱去南极滑雪去,去沙漠挖死尸去,干这个,我高兴。”

说着说着就高兴了:“我这个人就是二皮脸,去欧洲旅行,多烂的英语我都敢说,买衬衫,这是长袖还是短袖的一比划就完了,会几个词就完了。”

他不怎么上网,推特上的、微博上的袁腾飞不是他,博客上的他也不是他。他交友的圈子也很小,“君子之交淡如水,没有闺密。基本上在一块儿都是聊200年前的事,要不就聊100年后的事,不怎么着调那样的。”

他说,他喜欢外国史、古代史,中国现代史他不爱讲,因为可展开讲的余地不大。

他自称没什么梦想,理想却已经实现了,就是“爱干嘛就干嘛”,不苛求物质生活,不会开着宝马去给中学生上课,也不可能拿一个LV包去,“学生该问你了,你哪儿仿的?仿得挺像的。”“广厦万间夜眠不足五尺,粮田千顷日食不过三餐,何必呢?你说你们家12个卧室,你能一晚上挪12个地儿吗――你得有完啊。”

(选自《南方人物周刊》)

袁腾飞 要是有人采访我,我一准儿说:“我幸福!” 篇3

袁腾飞匆匆忙忙送走上一拨客人,在椅子上坐下,拿起一个精致的金属烟盒,询问坐在对面的壹读记者:“抽根烟没事儿吧?”

一张还算宽大的办公桌,一把高靠背老板椅,背后是一排铺满了整面墙的书柜,对面是一张黑色的双人沙发―这是某文化传媒公司文化总监的办公室,大概在一年多之前,袁腾飞成了这里的主人。

早在2007年,这位把历史讲有趣了的“最牛历史老师”就已经离开任教的中学,调去了海淀区教师进修学校,这份出考试模拟题、练习册,组织教师进修的工作干了差不多四年,袁腾飞决定“退休”,“本来希望自己50岁退休,没想到39岁就退了,我特别高兴。”

两年后的2013年,他重新上岗成了如今的文化总监―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世界史,最新的这本叫《世界历史很有趣:袁腾飞讲日本史》,也给公司其他文化人出出点子:该讲什么内容,用什么方式讲,内容很杂,有讲钟表文化的,有讲中国画的,有讲太极拳的,多半还都和历史有关。

对于现在的生活,袁腾飞表示:“太知足了”,偶尔遭遇的堵车已经成了他最大的烦恼,好在,文化总监的身份可以让他在堵车前就从东三环回到位于西边的家中。 看《非诚勿扰》?你这是侮辱我

说话,几乎是袁腾飞每天干的最多的一件事。

所谓写书,其实也是说话―确定好主题后,他花一段时间整理资料,然后选一个固定的时间把要写的内容说出来,“一次说五六个小时,一周说一到两次,十次左右的内容就足够出一本书。”他一边说,速记一边记,成稿后他还得往下砍好多字。

“没办法,动手能力太差,不会写东西。”袁腾飞说,这也是他从中学离职的原因之一,“见天儿地让写教案、做演示文稿,受不了。”在他眼中,本子对于教师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,“讲课有教材,开会都是上级精神,有啥可写可记的。”

他对生活几乎没什么要求,在吃的方面也遗传自父亲,不吃肉,“鱼虾能吃一点儿,但如果桌上有土豆,鱼虾也绝不碰。”有时出去参加活动对方招待得客气,七大碟碗的摆一桌子,他心里的OS则是:“真不如来碗面条。”

要说有什么特别“好”的,大概也只有两样―不“说书”的时候,得空儿逛逛古董摊儿,听听京剧。赶上报国寺的大集,一逛大半天、一整天,却极少出手。要买也挑不那么值钱的欧洲老徽章、老银元,一两千到头,“2.36亿买个鸡缸杯,5500万美元买幅梵高的画,什么人能到这种层次啊?咱看看就完了,命小福薄,罩不住!”

“基本对现代社会很无知,并且以对现代社会的无知而骄傲。”袁腾飞说,他不想了解所谓现代的事情,而且也没啥让他感兴趣的事,“iPhone6出来了,大家都去抢,我绝对不会。”“那你用什么手机?”问这话时,袁腾飞的5S正躺在壹读记者旁边的沙发上充电。“我也用iPhone啊。”说完,他自己也乐了,“但那是公司发的。我自己的是三星,老三星。”边说边掏来给众人看,“我觉得人嘛,活在让自己最自在的状态最好,被别人牵着鼻子走,会很痛苦。”

“那你就真的没有因为执着被牵着鼻子走的时候吗?”袁腾飞想了想,说:“原先执着地想出世界史,现在成功了!”说完,哈哈大笑。2011年,他就跟出版社提出要讲世界史,但那时“袁腾飞”的名头还不响,需要靠讲中国史把口碑讲出来,他清楚这个逻辑,也不过分坚持。

“那有没有什么让你特别费心的事情呢?”

“没有,没有,没有,没有什么特别费心的事情。”一连串的“没有”。

“爱情呢?有太多人为这事儿费心了。”

“哎哟!”袁腾飞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,“我啥岁数了,还爱情!”他说他跟媳妇结婚快20年,“年轻那会老师待遇也不好,能逮着一个赶紧就结了,然后一路平安一帆风顺就过来了。而且我是最不爱看情感类节目的。”

“《非诚勿扰》也不看?”

“不看!你这是侮辱我!”第一个字的音被他拉得很长,一屋子笑声。 穿越的感觉,舒服

因为讲历史讲出了名,所以就要出门应对来自各地的邀请,但无论在哪儿,袁腾飞不爱看自然风光,玉龙雪山、九寨沟、喀纳斯在他眼里都一样,“我喜欢坐十分钟车,玩俩钟头;换成坐五六小时车,下来照几分钟相,没意思了!”

他爱去山西、杭州和泉州,因为那些地方人文景观丰富。说起杭州岳庙后头的北山路,言语中难掩兴奋,“完全是民国范儿!蒋经国故居就在那儿。岳庙后面有个山,山上有个牛皋墓,你一上山,时空就静止了,三三两两游人,都是当地市民背包登山。一下山,回到黄龙那边,车水马龙,大都市的感觉。那山可能还没景山高,但一上去就汉朝,一下来就现代,穿越的感觉,舒服。”

但对于没开发的古镇,他却毫不犹豫地摇头摆手,“不不不不,真没法去,太落后了。一个交通落后,再一个基础设施落后,厕所你就进不去,道路那个泥泞,垃圾那个肮脏,真没法去……”“您不是喜欢传统吗?”“那照你这么说,鸦片烟、裹小脚、留辫子也是传统啊,是不是?咱不像欧洲,房子旧,基础设施好。” 图 CFP袁腾飞对于自己如今的名利双收非常满足,因为,“就在海淀区,比我厉害的历史老师多了去了。”

袁腾飞信佛,脖子上戴着一个象牙材质的观音像,手腕上绕着长长的佛珠,还经常会去庙里拜拜。今年春节前,他还特意去了一趟浙江普陀山,为了朝拜观世音菩萨的道场。他说自己打小就与佛有缘,“几岁时上庙里看见佛像,我就心生欢喜。好多佛像金刚怒目、龇牙咧嘴的,很多小孩见着会害怕吧?尤其雍和宫密宗的造像,多头多手、青面獠牙的,但是我就很喜欢。”这种感觉的自然生发,毫无渊源,“家里没人信佛,也没爱唱戏的,也没对历史感兴趣的,更没有我这么贫的,说话这么能逗的,都没有!”

助理王九一跟着他出去几趟后回来抱怨:“怎么跟您出去玩,不是看庙,就是看坟呢?”袁腾飞大笑,说中国古迹可不就是这些吗,外国也一样,“教堂就是庙,故居就是坟,只不过人也在教堂里!”

至于出国游,他就去过欧洲和东南亚,美国、澳大利亚之类的都不爱去,“美国,没什么人文的东西,澳大利亚我更不会去了,干吗去?抱考拉去?” 哪儿还有田园啊,都是70年产权

“要是现在央视架起摄像机采访我,我一准儿说:‘我幸福!’”袁腾飞说自己现在算得上名利双收了―去庙里,大和尚亲自在庙前接见,以前当老师哪有这待遇,“人大和尚知道你谁啊,就接见你。”看戏有时也用不着自己掏钱买票,人家请他去,崇拜20多年的京剧名家可以一桌吃饭了,人家还叫他“袁老师”。

他说自己“太知足了”,因为,“北京市有历史老师2500多个,海淀区500,占了北京市的五分之一,在这里面,就我知道的,比我优秀的历史老师,100个都不止。”现在,他还经常和以前的老同事们一起出去玩,对方有时会问:“小袁,最近出什么新书了,给我一本。”“哎哟,别别,您可别寒碜我。”说着,袁腾飞缩起脖子,捂住了脸。

四十出头的袁腾飞心里一直盼望着“退休”,现在名利双收的状态也完全可以真的退休,但还没有退休的原因是害怕“中国的传统文化在这一代或下一代人里面绝了根”,“先甭管人多人少,哪怕命悬一线,也比彻底绝了要好。” 袁腾飞说自己现在算得上名利双收了―去庙里,大和尚亲自在庙前接见,以前当老师哪有这待遇。有时看戏也用不着自己掏钱买票,崇拜20多年的京剧名家可以一桌吃饭了,人家还叫他“袁老师”。

他不排斥新建的庙宇和仿古建筑。每次去杭州,他都要到河坊街与那儿的一座三层仿古建筑合影,发到微博上。有人给他留言说,假的,别拍了。他不这么看,“它是假的,但做成这样也比做成国贸三期让我高兴。中国所有的寺庙,始建于晋朝,现在还能见到晋朝的一砖一瓦吗?但你不可否认它是古迹吧?你不能说它是国贸三期吧?就这意思,这味道还在,魂还在,就行了。”

他还在自己微博上给京剧赚吆喝,尽管效果甚微―700多万的粉丝基础,一到发跟京剧有关的内容,回应量以个位数计,“但要是不发,连那个位数都没有。”前一阵,他还联合某电商搞了一次众筹,“卖150张京剧票,40个人买了,这就很了不起了!”更了不起的是其中有38个以前从未看过戏的人知道在哪儿鼓掌,在哪儿喝彩。他自己算了算数,要是这40人回去之后,想着闲着带家人看看戏,带上老婆就变80人,带着孩子就成120人,说不定还能再带上老人,“有那么几个人在,不至于就断了。“

为往圣继绝学,这是拔高自己的说法。更实在的说法是:“我觉得自己也干不了别的,就会干这个,也只能干这个。”接下来,他还会继续讲世界史―写美国,接着是韩国、德国等。但照他“说书”的速度,很快就能出完,然后呢?“然后,那就真退休呗。悠游岁月,录录节目就录录节目,讲讲座就讲讲座。”

“不想过个田园生活什么的?”

“哪有田园啊,现在都是70年产权。”

“租块地,建个院子?像现在好多人那样?”

“没必要没必要,心远地自偏。”说这句话时,袁腾飞稍稍扬了扬下巴,像是在心里肯定了一下这个“大隐隐于市”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