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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丁香梅散文精选7篇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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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山之石可以攻玉,这里是美丽的小编帮大伙儿整理的丁香梅散文精选7篇,希望大家能够喜欢。

梅散文 篇1

关于梅散文

梅是我参加工作以后结识的朋友,也是最要好的。她有一张圆圆的儿童脸,明亮的眼睛,留着男生一样的板寸,头发黑直且一根根竖起。娇小的身材,总是穿着运动装,混身散发着鲜活有力的青春气息。

我认识她并不是在毕业以后就开始的,而是在我由于种种原因,从一个镇上中学调到另外一个镇上中学。向来不善交际的我,到了这所新学校,真有些举目无亲之感,加之这个新学校的老师小圈子意识特别强,外来者根本就插不到圈里去,我就显得落寞寡言,伶俜影只。

我在语文组的办公室里和梅坐对面。有一次埋头写教案时,梅扑闪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,递给我一张纸条,纸条上用工笔小楷写着罗曼罗兰的名言,至今我还清晰地记得“生命是一张弓,那弓弦是梦想”。她仰头审视着我,问对名言的感想,我笑答,“凸显了生命的张力,沁人魂魄”。从那句名言开始拉近了我们的心灵,做友谊的会晤,以后我们成了无话不谈,形影不离的朋友,白天共同研讨教学,晚上共同开夜车备战自考。

梅在思想深处有着强烈的愤世嫉俗的观念,竹林七贤的阮籍是她崇拜的对象。在二十二三岁的年际,我们各自为着自己的梦想跋涉着,搭建我们友谊之桥的便是那神圣的梦之约——考研。梅来自陕南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,那里竹林蓊郁,百草丰茂,孕育了无数的风流人物。在她的心底流淌着曲径幽篁的韵律,她唯一的梦想就是跳出山门,融入城市。

梅十九岁便从师范学校毕业,在一个名叫水沟的地方工作了六年。身居省府的姐姐便托人将她调入关中,本想进入城市,但命运之神并未垂青于她,而是将她送入了穷僻的古镇。她比我先调入两个多月。

虽说古镇在渭水岸边,却是一个“狼吃娃”的地方。解放前是土匪窝,民风刁钻,加之附近有一个大型的企业,村民致富的门路广,世风、教风、学风,便更有了嚣张气焰,且呈每况愈下的态势。

不甘心造化弄人,自考便成了我们的梦之桥梁,在成功拿到了自考本科毕业证后,她又向往“研究生”那个更广阔的领域。在那段时间,英语薄弱的她总是捧着一本厚重的4开本的《英语考研大全》攻读。在读书时,我是她最佳的'知音,我们经常为切磋某个词汇的用法而争得面红耳赤,校内都疯传说她为了学习已“走火入魔”。

也就在梅为梦想执著的同时,岁月之神无情地叩击我们,一晃到了二十七八岁。尚未谈婚论嫁的她在古镇就成了怪物,流言蜚语跟着滋生出来,有人杜撰说她是某某年长之人的情妇,又有人瞎诌说她已在老家定了终身,还有人说她早已是孩子妈了……凡是有可能的花边新闻都沾上了她,所谓“三人成虎”的唾沫星子可以湮死一个沉寂的灵魂。在这个世界,本性孤傲的梅因不合群,加之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更是将她做为政治进升的把柄,她就这样牺牲在政治漩涡之中,被野蛮似刀的讹语压得喘不过气来,跌入噩梦的谷渊,从此再也无法脱身。

我的考研梦因为有了孩子而荒芜,她的考研梦因为有了挫折而搁浅。中间亦有传闻她考上了西北大学的现代文学硕士班,却未去读,说她一心想上古文研究生班,具体情况是什么,不得而知。虽然我还是依旧默默地读着书,用文字记录着自己的心灵历程,她也读着一些工作需要的书籍,甚至还考取了心理咨询师的资格证,但我们已不复有先前的闯劲。

她也因为“恋爱**”而辞去工作,迈入了打工妹之族,在此期间,她亦有过或短或长的恋爱,但大都不了了之。

某一年的五一她来到古镇,到我家坐客,满面笑容地说:“准备结婚。”

我亦高兴地说:“好,准备吃迟到的喜糖。”

她停顿一会,沉沉地说:“男人长相并不怎样,但人老实过日子。”

我语重心长地说:“恋爱期间看模样,婚姻却是找一个陪你走路的人。”

她看着我八岁的女儿,心疼地说:“要认干女儿。”

于是我们约好日子,她结婚的日子便是认干女儿的日子。可是到了年底,她打来电话,电话里她声调苍凉无耐,“你知道这些年一直在外飘,太累了”,“飘”字如游云抽打着人的肺腑,却写尽一个女人衰老的悲凉。

“是啊,该找一个家,让自己安定下来。”我附和道。她却再没有其它的话,我们沉默在电话两端。

我从不敢提及感情,因为那是一块痛,石头遽然坠落心涧的沉重。她的心底里有着美丽的梦,她在最苦闷之时曾告诉我。她在孩提之时,住在一片竹林蓊郁的地方,一个家离商山有咫尺之隔的山麓地带,潮湿、静幽。在她家门口上下学时,总是蹦跳着一个背着军用黄帆布包的大男孩。那男孩的眉目她从未走近看清,她幼小的心里总是相信她会做他的嫁娘。至今她都不知道那男孩叫什么,在哪个村住着,甚至从未跟他说过一句话,但那样的梦总是伴随着她的左右。

我不禁为她忧伤,大千世界,男人是理性动物,女人是感性动物,只有当理性和感性融合,男人和女人才会有心怡的爱恋,也才愿意共同走入稳固的婚姻殿堂。

有一段时间她给我发来短信:

茕茕光阴,我们只是路过者。陌上花开,相思扣结。

让我们写一阙青春恋曲,来祭奠我们曾经拥有的芳华。虽然花香已逝,但袅袅娜娜的印像还影影绰绰,是将晚未晚的光霭漫在记忆的窗棂上,微红的清澄浸溢着空中的气味;是叶芝《深沉的誓言》响打着心扉的空灵;是席慕容的《悲歌》冲出喉际的沧桑;亦是琤琮的泉水泠泠淙淙地冒突着。

揉碎了的青荇,又漂浮在湖面上,有风轻拂,泛了一泓涟漪,荡开的弧扩散着,莲叶田田,游鱼嬉戏,一叶扁舟移过,谁把箜篌轻抚?

她将要婚嫁的男人,因为一桩小事的分歧,逃走了。

她现在仍是孑然一身,在茫茫人海中孤独地踽行着。

她,生在梦中,只待梦中人。

我的女儿已经十八岁了,梅或许已经四十五岁了,甚至更大。她的年龄,跟她的感情一样,扑朔迷离,我从未搞清过,要认干女儿的事也一直搁置着。

或许梅是“商山雪霁”映在红尘的影,或许梅是“商山四皓”留在凡间的缘,或许梅在梦中,只待梦中人。这纷纷扰扰的前世今生,谁又能看得懂?

忽见丁香散文 篇2

忽见丁香散文

丁香未开的时候,我就想写一篇文章。丁香开了,我却也只是匆匆停住,匆匆一瞥,匆匆而去。直到丁香落尽,我才提起笔。

—— 题记

我小时候,曾喜欢过很多花。或桃花,或杏花,或荷花,或牡丹。在我生长的这个城市,春天的时候,并不是如书上说的那样姹紫嫣红。春天来了,也只是来了。宣告着似乎无尽的冬天结束,预示着骄一陽一似火的夏天也不远了。现在想来,我小时候竟不知道要如何看春天。

后来偶尔看见桃花开了,一树的嫣然。我于是走近细细的瞧着,却觉得每一朵似乎都一个模样。又凑上去闻闻,也似乎没什么味道。

我记忆中曾有好些年,我的父亲总是工笔荷花,写意牡丹。将《一爱一莲说》提在他的画作上,也会问问我的意见。我看那牡丹花,如一个碗一样,一层层的绽出,或娇一艳或雍容,却让我有些不敢直视。这种花太过华贵,而像我这样的人,欣赏起来,似乎无端被笑成了蒙昧。

而荷花呢,即便是在纸上,也让人自觉惭愧。有时候观赏荷花,却总觉得,似乎和她们隔着一层薄纱,即便她们让人看着瞧着,却仍然透着清高之气。仿佛给人欣赏,是她们赏了脸子的,又或者她们明白,莲花所蕴含的真理,是没几个能赏的明白的。

那些玫瑰,也许是被套一上许许多多的。意思,让我打心中觉得俗气矫情。似乎玫瑰一离开白色的庄园,就不停的掉价,也不是那带着刺的凌厉,而是温香一软色的娇一媚了。

说起丁香,却有一段快乐的往事。至今我每每看到丁香,心中就会生起一番闲情。倒不是说我多情,只不过是往事终究是往事,提起来也只能留下些氤氤氲氲的伤怀罢了。

想来,那似乎是一个晴朗的日子,也许会有几丝风。总归是一个闲暇,让人觉得舒畅的天气。我家楼前的草坪里,种着几株丁香,若开起花来,有淡淡的紫色,也有嫩一嫩的白色。小时候读《海蒂》,那上面有一种花似乎叫铃铛花,于是我第一次看见丁香时,便将她当成了铃铛花。后来一经母亲指点,才明白,原来这样清香别致的花有个很般配的名字。

我走近这一株丁香,渐渐地周身就满是她温柔的香气,又伸手逗一弄她的花一瓣,一簇簇的紫色,都晕染着白银色的光辉,小巧别致。这些花似乎薄的可怜,仿佛在她面前,呼吸也要轻柔些才行。只能宠着她,怜着她,溺着她才放心,这些细细瞧着她,心中也满是温柔。仿佛时光都能停住。

我越发的觉得她可一爱一,心中也越发的喜欢她了。再远远瞧她,她是那样的内秀,芬芳,枝叶也很好看。而在晴朗的天空下,又总显示出一种平和的气质,仿佛不论是什么人观赏她,她都显得谦逊而感激。

我那时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,她对花也很有好感。于是我就要她一同来看丁香,那株丁香依旧是那样内秀平和的默默静立着。我的这位朋友,生的十分好看,以至于我第一次见到她都有些惊叹。我想,如果给她的辫子上夹上几只丁香,她在着一件淡紫色的衣裙,而她又是江南女子,那样的画面,应该是美极的。

于是我就说出想法,她也答应了。我折了几只丁香,挑了几个很好的角度给她夹在头发中。我自认为我的眼光很好,于是很用心的打扮她,很快她就比方才更好看了几分。她的发辫中夹在丁香,那些花儿反射着淡色的光晕,非常的美丽。

也许现在的眼光看来,在发中夹一着花是极土气,是很傻的。但我至今想来,那日在头发中夹一着丁香花的友人,是比之前或之后都美丽的。

友人的笑依旧留在我身边心中,只不过越发模糊了。

打扮完她之后,她也提议打扮我,我于是也答应了。她便折了几只丁香夹在我的头发里。那时候我们并不觉得折花是错事,也许是一爱一极了一物,就想完全的占有吧。我当时很想将所有丁香花折下,仔仔细细的把一玩。朋友将我打扮一通之后,我问她好看吗,她很开心的回答好看,我相信了。

直到一位老人要我们别在折花,我们才悻悻而去,但很快就又开心起来,因为身旁满是丁香的柔和之味。我骑着车子载着朋友,到处的闲逛着,感到很快乐。现在想起,当日温和的春风似乎都抚上了面庞。

只不过现在想想,那些快乐却也显得悲伤了。现在我几乎和那位友人形同陌路,这是后话。

家附近建起的公园了种了很多丁香,一日傍晚我随父母散步,整个林子里都是丁香的味道,身旁也是人来人往,各种闲谈笑语。我却觉得这里的成林的丁香,都没有那一日的那一株好闻,也没有那日的那一株标致。

我不知是因为这些丁香是真的不好看,还是因为我已不是当年,只是匆匆而过,不知怎样,竟有些许逃亡的感觉。

而当日楼前的那一株,内秀而谦逊的丁香花,却不知何时早已不在。那处曾是丁香的土地,现在也一片荒芜。而我也没什么心情在赏花,瞧见了丁香,心中的有欣喜然后满是失望。

唉!那年的那一株丁香,也许还残留着几丝余魂在。只不过这时代却越发轻浮,即使是花香也满是尘埃。若她的幽魂还在,我倒希望她早日去了吧。

唉!那年的那一株丁香早已不在,即便我以后欣赏花木,那似喜似悲的情怀却注定要缠绕终生了。

丁香的经典散文 篇3

丁香的经典散文

的春天有些异样,京城刮起了没完没了的大风。据气象部门统计共刮了八次。这大风刮的大地沙尘四起,刮得本不晴朗的天空更加灰蒙蒙,刮的人没有了赏春的好心情。

可春天还是如期而至了,该发芽的发芽了,该吐绿的吐绿了,该开花的当然也挡不住地开花了。

在我居住的楼群的花园里,几年前种下的十几棵丁香,去年开始开花,今年它一点也不比去年逊色地抵御着风寒的侵袭,合着春的节奏争先恐后的绽开了笑脸。

说起这几棵丁香还真有意思,不知是园林工人的杰作,还是巧合,一棵开白花一棵开紫花有序的排列。而最后一棵竟是一半白色,一半紫色相互兼融,不仔细看还以为一棵丁香开两种颜色的花呢,其实是旁边开紫色花的藤和这棵开白色花的藤缠绕在了一起。丁香开了,常引来路人驻足,有些人光看还不过隐,还要把鼻子凑过去嗅一嗅,才忍离去。

晚上,小区渐渐地静下来,如果你闲暇走下楼散步,我敢说你一定会不由自主地迎着一阵阵香气,走近丁香的身旁。这时你还会发现月光下的白丁香是那样的洒脱,白的透明发亮。而紫色丁香却显朦胧,含情脉脉。有时我真想把月光下看丁香的观赏心情写下来,可又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
昨天,京城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,清晨雨还没有停,“丁香空结雨中愁”雨丝浸洗过的丁香更显妩媚。有人说雨中紫色的丁香象印象派画家的画,线条时有时无,我看一点都不过分。

说真的丁香算不上娇艳,它只是京城在普通不过的花了。但是它确是我们这个新建小区唯一的花种。在崇尚环保,崇尚绿色的今天,小区人把它当成了绿的。使者,花的天使。孩子们从植物书中查找出关于丁香的描写,抄写下来,做成卡片挂在丁香树上。居委会的大爷大妈对这几棵丁香更是百般呵护。我知道,随着小区建设的完善,园林工人还要种植很多的花草树木,小区会被装典的越来越漂亮。到那时我们都会象爱丁香那样爱我们身边的所有的花花草草,爱我们身边的一切绿色。

花开花落,人间没有开不败的花。但爱惜花木的那份心情却是永恒的。当我们把今年的花期送走的时候,正热切地企盼着来年的春天还会花满枝头。

丁香梅散文 篇4

丁香梅散文

快结婚了。他陪她去选首饰,一间一间的店走过来,一方一方的柜台看过去,蓦然间,她如遭电击,目光定格,手扶玻璃,生生要将台面按碎的样子。他惊讶地问:“怎么?喜欢什么就买下吧。”她急急指点小姐将柜台里的一对耳饰取出:“就是那个,对,那个,链子上垂着一只丁香花的。”

上午他们已经选了一套项链耳环,白金,镶嵌蓝宝石,配着她白皙的皮肤,端庄优雅,一看就是好人妻。而这副耳环不过是银饰品,百余元而已。但好在做工精细,一弯月钩上垂一线银丝,坠着一只银造的丁香花,若戴在娇小玲珑的耳上,一摇一荡,十足的江南韵味。她并不试戴,却急忙地摊在掌心里审视,看到了丁香花心镂刻成一朵五瓣梅花,外层是丁香花萼……

他凑近来看,也赞叹说:“看起来满精致,买下吧。”说着便让小姐开票。她牢牢地攥住那一对耳环,神色似悲似喜,小姐连唤几次,才从她手里要回耳环包装起来。他要去付钱,她决然止住他,自己走去收银台。

他说:“我们去选戒指吧。”她恹恹地摆摆手:“我忽然想起来,还有件事要办,明天再买吧。”

一回到家,她便取出发票、产品回执单,找了银饰品的厂家电话号码,打过去。

“我要找一对耳环的设计师。”对方的客户服务中心吃了一惊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这样的`要求。

被婉拒之后,她索性搭了飞机,一直赶到那厂,拿着耳环,一定要找寻耳环的设计者。厂子生怕是对手公司挖角或者是别的什么诡计,坚持不透露设计师的姓名。

她急了,在接待室里一屋子陈列的银饰中落下泪来:“七年前他离开我的时候,惟一的约定就是,有一天他如果成功,会为我制作一对耳环,把我的名字做成首饰。”

她取出自己的身份证,名字竟是:丁香梅。青梅竹马的爱人因为家境贫困辍学,去浙江学金饰打造手艺,与她分别。两人都知道,以后的境遇会落差越来越大,再见已经无期。心有不甘,男孩子安慰女孩子说:“我不会只做一个普通的金银匠,有天我会成为首饰设计师。如果有天我能成为设计师,我第一件饰品就是打造一朵丁香梅,把你的名字嵌进去。”

她念了大学,离开家乡。而他辗转多地,两人的音信在4年前已经断绝。有时她经过南方小镇,看到街头巷尾挂着“金”字标志的小店铺,总要忍不住进去看上一看,盼望那工作台后能抬起一张熟悉的脸。听她说完往事,接待小姐站起来,出去打了几个电话。小姐回来告诉她,设计师一会就来。

片刻之后,设计师终于出现了。她只看了一眼,一颗头就失望地垂了下去。那已经是个40出头的中年男人。她拿起手袋,忍着泪告辞。设计师赶紧叫住她:“这个设计,应该是你的爱人为你铸造的。因为最初的构思,是我在火车上听来的。”

她愕然。

设计师说:“前年我在出差路上,碰到一个年轻人,听说我是首饰设计师,他很感慨地告诉我,他差点也会成为设计师,他一直梦想设计一副丁香心里是梅花的耳环,来纪念一个叫丁香梅的女孩。”

她的泪水一下冲出眼眶:“他看起来还好吗?”

设计师点点头:“很好呢,他似乎一直在做服装生意,很有钱的样子,是陪新婚妻子去旅游的。算起来,也该有孩子了吧。”

她的脸黯淡了一瞬,手掌握紧了那对耳环。

她离去之后,接待小姐忍不住问设计师:“这个设计真的是从火车上听来的吗?”

年逾不惑的设计师微笑不语。

她且悲且喜地回到自己的城市。未婚夫已经在她的屋子里等得发昏,一见面就叫起来:“失踪了3天!你要把人吓死啊!”

听着这声音,看他惶急的脸,她竟觉出一缕温暖。

他恨恨地说:“戒指没等你回来再挑,我挑好了!不满意就算了!”掏出小盒,塞到她手里。

她笑着打开,柔柔地说:“款式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。”低头一看,愣住,泪水再次模糊了眼睛:

一只白金指环状若花茎环绕,接点处是一朵丁香,花心里以碎钻环成梅花心,衬托出中间的美钻。

丁香,我爱你散文 篇5

丁香,我爱你散文

读过柳絮依依的散文,说句实话,心情无比激动,这是我进入江山以后,在加入丁香文学社后所读到的第一篇散文,也是我读到的第一篇作品。我是一名厨师,现在经营一家小小的餐厅。我从小就喜欢作文,曾经多次参加各种作文竟赛获奖,这就铸就了我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喜欢文学的梦想。写诗,当然是我最大的梦想,我也想过某一天,能不能写一篇关于我自己,关于我的家人,关于我父母的作品,能够留给后人,留给子孙,这也是我此生最大的夙愿,然而,我对自己却缺乏信心,缺乏很好的老师指点,再加上自己的工作性质,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做我最喜欢的事,所以,我一直感到很遗憾。我没有想过要当一名厨师,却稀里糊涂地把这个职业干了好多年,很累,可是为了生计,又有什么办法呢?虽然我现在已年近半百,可是我依然不忘初心,重拾G弃多年的笔,开始默默地耕耘。我知道,文学之路是一条孤独而又寂寞的路,充满荆棘,充满泥泞,需要耐力和勇气。

春天的一天,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,我结识了一位岳阳籍的省作协老师,他写过一篇很不错的长篇小说,我是他的`忠实粉丝,从此,我更加爱上了文学,爱上了写作,我便加入了那家站,在那个网站,我结识了一些网络大神,也学到了不少知识,我写过一些书评,还有一篇升了精华,我知道,我所写的这些文字距离真正的文艺评论还差得很远很远。通过一年多的学习,我的确进步了许多,然而我却始终感觉那里好像是缺少一种什么样的东西,那就是氛围,一种团结和谐的精神风貌,在那里感觉有一种不健康的土壤,会滋生很多肮脏的东西。文学的本身就是人们的精神伴侣,需要一方纯洁的净土,文学的种子才能落地,生根,发芽,开花结果,我真心的希望自己就是那一粒平凡的种子,但愿微风能带我飞至这片净土,这片乐园,让我返璞归真,追我夙愿。

或许,是缘分已经来临,或许,是天意注定,我在昨晚遇见了你,丁香,当我第一次遇见你,我就爱上了你。我怀着一棵好奇的心,走近你,我打开你的心扉,打开你的心门,你的花香扑进了我的心里。记得我刚进来的时候,我加了这个丁香文学社的作者群,记得第一个给我打招呼的是一个叫做梅山的文友,我不知道他(她)是男还是女,我只是感觉,初来乍到,氛围就是不一样,他(她)发了一首诗叫《你的岁月我的流连》,写的很不错,这就是我来丁香之后认识得第一位文友,我会铭记于心,还有名誉社长烽火十三,还有许多文友,我这里就不一一说了,总之,这里的朋友很热情,很纯洁,很友好,这是我对丁香的第一印象,我真心的希望丁香文学社,真的就象丁香花一样开放!一样芳香!一样美丽!一样灿烂辉煌!这也是我一直以来,不忘初心,苦苦追寻的梦想,今天,我要在这里大声的说一声:丁香!我爱你!我爱你!

丁香季节散文 篇6

丁香季节散文

五月,季节微凉,窗外的雨缠绕着一季的许多梦幻,飘飘洒洒地没有边际,也没有尽头,在夜晚的街灯下闪烁成星星点点的光亮,细雨敲窗,敲碎了这份平静与安宁。窗外,丁香细细碎碎的花瓣悄悄地开放,散发着浓郁的芬芳,零零落落的心事郁结着数不尽的忧伤,弥漫的无处不在,触手可及。丁香般的哀怨,丁香般的惆怅,在这乍暖还寒的季节,延伸在心灵深处,像纠缠环绕的网,走不出,也散不尽。

也许红尘万丈的无奈,留恋了太多昨日清纯的容颜,即使没有关怀和爱怜,我依然是无言默默地走在自己的路上,相守的誓言和停驻的眼眸都不重要,我的目光穿越匆匆忙忙的人群,落在未知的前方。

风情万种的让我慢慢感动,往昔有伤也有痛,有歌也有梦,酒醉微醒,一切随风,时光如水,轻缓流淌。缘分是捉摸不定的'传说,在别人的世界里辗转千回,在自己的身边却没有任何一丝温柔的痕迹。

在许多不知何去何从的夜晚,把心贴近黑暗,倾听某些寂静的声音,将心事说与夜晚的星空,孤独的语言只有一个人懂,没有泪流的脆弱,也没有回首的凄凉,沉默,淡然,习惯在空灵的世界里穿行,是因为我需要一份安宁。

把丁香插在白瓷透明的花瓶中,让自己的空间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陪伴,虽然没有细语呢喃,没有轻声呵护,但一份清净无尘的心境是最真实的拥有。

总是让风景在身边匆匆走过,把自己留给悲伤,其实无论是等待也好,痴情也好,我只是平平凡凡的生命,苛求太多,心会很累,梦会飘渺,也许在放弃的同时,舍得并不是最好的答案,心若无悔,一切无忧。没有对与错的区别,爱与恨,乐与悲,在心中只是一种感觉,那是的不同,在意太多,就会失去轻松,失去笑容。

常常把自己交给,让生命的质量沉重,让心的天空晴朗,也许风雨依然是前路的一个驿站,走过春夏秋冬,姹紫嫣红,凋零凄清,每一个季节的足音走近又走远,我总会在每个日子记下一份最丰富的感受。

这是丁香的季节,就有一份丁香般的起起落落,悲悲喜喜,丁香花瓣象满天星光点点,郁结着太多的故事和沧桑,也结着太多的传说与感动,我从不轻易惊动她们,怕惊走了丁香花中的精灵。也许我的心中总希望每一朵花都有一抹花魂,缠绕在花的四周,看尽人间故事千种万种,然后再结一种传说千秋万世,亘古不变,让人总有一种期盼,让人总有一种不死的永恒意念,可是,再多的期待也只是我单纯的梦想,花无言,我无语,只淡淡观望,默默喜欢,于花,是一份遥远,于我,近在咫尺之间。

在这个丁香花开的季节里,我愿是孤独而立、不惧风雨的一棵丁香树,迎风摇曳,微雨纷飞,亦不改那份闲淡和安宁。即使阳光明媚,我亦安然静立;即使细雨绵绵,我自动人妩媚。也许生命今天开始,明天调残,但总有美丽一回的灿烂,亦是无怨。

丁香丁香散文 篇7

丁香丁香散文

我的幼年是在乡下度过,家乡的庭院多树,初春季节齐放花蕾。有一种丛生的花树,很是奇特,一半是白花,一半是紫花。母亲说那是丁香花。也许是幼年时代熟悉丁香,直到过了这么多年,依然喜欢。丁香花开的时候,满院芬芳。紫丁香,紫得浓郁,白丁香,白得眩目。一紫一白,相互辉映,给庭院添了更多灵动和生机。

后来,家里前后院盖起楼房,母亲将丁香树移栽墙外。也许是应了人挪活,树挪死之兆吧,春天的时候,白丁香还开了几朵蔫蔫的花蕾,之后便呈现出老相,未到夏日,便死去了,只留了紫丁香,与杏树、樱桃树一起,在院外茂盛着,相互竞芳。紫丁香树愈是呈现出老迈,花蕾的色泽愈发凝重,紫得厚重扎实。有一度,我对丁香有了说不出的情感。想起丁香,就有一种特殊的气息,随着血脉流淌。那种滋味,积聚着、游荡着、奔涌着。那种感觉说又说不出,抓又抓不住。丁香花细碎、浓郁、繁密、馨香。喜欢丁香,不仅仅是因为那浓云紧锁一般的花朵,最主要的是,有人说过,谁若找到一枚六瓣丁香,谁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因此,每每遇见丁香花开,我就围着丁香树转,眼巴巴地数着那丁状的花朵。可惜,数了20多年,依然见到的只是四瓣丁香。我在上海的豫园数过,在乡间的中学花园数过,在少陵原畔的杜公祠数过,在许多能看到丁香的地方数过。在我家院落,就更不用说了。

也许是距离乡下不是很远之故,我时常回家,也喜欢围着院墙走一圈,看看哪一树花开了,该挂果的时候,哪一树果实繁密。有时也低头看看,墙外的一畦畦菜蔬,长势如何,是否有虫子爬在上面。母亲到了这把年纪,喜欢听人夸赞。青菜、黄瓜、西红柿、辣椒、豇豆,还有油麦菜,都是母亲辛苦侍弄的,只要有人说一声好,母亲的脸上就会红晕飞起,像是害羞的少女。心里美滋滋的,嘴上却说几句谦虚的话。母亲喜欢栽杏树,也许是取了“幸福”的谐音吧,前不久,有人家的杏园被征用了,等母亲知道的时候,开发商将树苗砍了一地。母亲硬是从工人的砍刀下抢得了三株杏树,栽在我家门前。今年开春,我回到乡下,看到满树繁密的杏花,也许是因为第一年移栽之故,花蕾开得娇嫩。前不久再回去,杏子密密实实的,藏在枝叶间。这让我奇怪,因为,果树移栽的第一年,大多很少挂果。即使挂果,也寥寥可数。看来,母亲该是在它们身上花费了不少心血。不然,它们怎么会背离了果树生长的潜规则。

这些年,西安的春天越来越短。冬天刚刚过去,春天只是探一下头,夏天就疾步而来。但春花却不疾不徐,按照既定的路数,毫不含糊。从透出花蕾,含苞待放,到花开花落,像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,扎扎实实,一步一个脚印,从春花走到秋实。去春之暮,我去终南山的'至相寺。寺庙前的山崖处,有一树丁香,几树杏花。杏花似乎竞赛一般,一树比一树的花朵繁密,茂盛,一树比一树的蜜蜂盘旋飞舞得多。还有五颜六色的蝴蝶,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,又从另一棵树折返回来,好像在判断花浓花淡,或与花蕾竞美。而丁香却已开败,偶尔有一两瓣花朵,也呈现出无精打采的疲惫状。未能看到丁香,我的心里未免有些沮丧,就像赶着某一趟火车,背着行囊,举着车票,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车站,眼睁睁看着那个车开走了。

我家小区的花园里,有几树丁香。从我住的单元出小区,只须走一条捷径。但在春天的时候,我喜欢绕道,从花园里的碎石路走过,就是为了看一眼花团锦簇的丁香。尤其是冬日已尽,春天刚刚探出头来,树梢上密密麻麻簇拥着的坚硬的小蓓蕾,像漾开的涟漪,从初绽,到怒放,一点一点地成长,直到那繁枝上凛然绽满紫的、白的丁香。这种等待花开的情致,始终孕育在心的深处。当然,时令上的等待,却也复杂微妙。花期绝非年年都顺顺当当地走来,有时,因为寒流难以退去,花期便会推迟;有时,因为暖冬,春天就来得迅疾,花期也就被推在了浪尖潮头。不过,更多的时候,花期来临的步调,恐怕是北方独有的。似乎不很准确,实际上准确得出乎人的意料。但在江南,一年四季,“花开花谢两由之”,哪有什么花期,哪有什么季节之分。即便繁花似锦,也许是熟视无睹,也许是审美疲劳,心下难有花开时的冲动。而在北方,各种花儿像是被花神点册一般,什么时节出场,什么时节谢幕,都是早已注定了的,无可更改。这样,人自然就多了一份等待的心境。